伤的值得,非但没让赫连泽追究你们劫嫌犯的不法行径,顺带着用在斐某身上了?” “不然斐公子以为你有几斤几两,值得本县主在自己身上划一刀?”温宛冷笑。 “县主信不信,斐某在这里呆不了多久。”公孙斐无比自信道。 温宛点头,“只要斐公子把钱还给本县主,我现在就能放了你。” 就在这时,狱卒急匆跑到温宛身边,小声嘀咕。 见温宛看过来,公孙斐眼中笑意渐浓。 温宛未语,转身离开。 天牢外,温宛看到了来救公孙斐的人。 面对来人,温宛态度十分坚决,“公孙斐是要犯,没有特许令牌,谁也不许见。” “我不是来见他的。” 清越的声音在这漆黑夜里显得格外空灵,眼前男人一袭白衣,月光在那抹白衣上镀了一层淡淡的月华,苏玄璟看着温宛,眼睛里闪过一抹光束。 许久,未见。 温宛没心情与苏玄璟周旋,转身欲走。 “军师的确叫我来见公孙斐,可我来的目的,却是鹤柄轩。” 听到名字,温宛顿住。 “县主方便入车厢一叙?”苏玄璟侧身,抬手指向不远处的马车。 温宛犹豫片刻,没有拒绝。 车厢里,苏玄璟迟迟不开口,温宛有些不耐烦,“苏公子……” “我知晏文滨找过你,他与你说过什么?”苏玄璟打断温宛,沉声问道。 温宛抬头,眼底掠过一抹诧异,“你……” “晏文滨不会出卖鹤柄轩,确切说那小子知道的有限,他没有那样的本事。”苏玄璟看着温宛,“你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,在苏某身上一样可以得到。” “我想得到什么?” “鹤柄轩不亲太子府的证据,确切说,是皇上不亲太子府的证据。”苏玄璟看着温宛,几日不见已是想念,尤其每日与鹤玉婉周旋,他越发懂得如果不是那个人,谁都无所谓。.. 温宛忽然发现,夺嫡的圈子里,没有蠢的。 她想否定,却发现此时此刻说任何话,都无力。 “你既知皇上未必有心太子府,便该告诉战幕小心提防,而不是到我这里,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。”温宛情愿从晏文滨那里得到并不那么靠谱的消息,也不愿意跟苏玄璟再合作。 对苏玄璟的警惕,她始终有增无减。 眼见温宛起身,苏玄璟突然握住她手腕。 温宛猛然回头,神色肃冷。 苏玄璟倏然松手,苦笑着低下头,“县主对苏某,还是这样排斥。” “就像……就像我们合作时关系再好,可只要县主转过头,那张脸便如冰封一样没有温度。”苏玄璟抬头看温宛,“我这么令你讨厌?” “苏公子要没别的事,温宛告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