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公孙斐大吵一架,确切说是温弦大吵,公孙斐静静坐在那里听,听没听的谁不知道,最后公孙斐就只问温弦一句话,‘输没输?’.. 没输。 非但没输,结果还让温弦非常满意。 是以,此事作罢。 这会儿温弦从太子府回来,带过来的消息是战幕与晏伏第二次交锋失败,太子府本可以拿下晏伏所率南城军副将,以换将之法架空晏伏对南城军的控制,没想到晏伏竟然还拿私兵的事威胁太子府。 “听战幕的意思,私兵换了地方,整个画堂唯两人知道,本姑娘排第三都没有资格,结果还是被晏伏抓到把柄!所以我早就说过,苏玄璟不是叛徒。” 公孙斐眸子从池塘青砖的涂鸦移到温弦身上,“晏伏又知晓?” “可不是!” 温弦嗤之以鼻,“都说战幕厉害,不过尔尔,画堂第一的元湛跟第二的佐轶竟有一人是叛徒,很难想象他们跟随太子的时间比战幕还早。” “不会是他们。”公孙斐与温弦的智商差距就在于,你肯定的东西那一定与真相无关。 温弦不以为然,“私兵在哪儿只有他们两个知道,必然有其一泄露出去晏伏才会知道!” 公孙斐只是笑笑,“你以为战幕选中他们,只是想试探他们?” “不然呢?”温弦就是这么想的。 “战幕选中他们,自是在心里对他们有极大信心,一来想用事实排除他二人嫌疑,二来是想朝晏伏发起第二轮攻击,只是这结果……不尽如人意。” 温弦冷哼,“身在局中就该现实点儿,谁在乎初衷,所有人看的都是结果!” 嗯? 公孙斐颇为诧异看向温弦,愚者千虑必有一得,古人诚不欺我。 “事情已经这样,那我们还查不查?”温弦挑眉看向公孙斐。 “当然要查。” “查元湛跟佐轶?” 公孙斐视线回落到堆砌池塘的青砖上,“查司南卿。” “为什么?”画堂十二人,温弦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个人! “不为什么,预感。” 聪明人的预感,一般都很准…… 冬天的集市并没有显出任何萧条景象,马车粼粼来往,行人川流不息。 各个商铺的招旗牌号在突兀横出的飞檐间随风鼓动,绿瓦红墙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。 温宛乘车赶到醉仙楼的时间已过午时,她直接上楼找到紫玉。 “大姑娘?!” 紫玉刚好开门,分明看到温宛就在眼前,“睿亲王妃在吗?” 屋里白萍显然不欢迎这位她眼里的不速之客,“玉儿,我累了,你出去把门带上。” 紫玉看向温宛,并没有如白萍所言。 温宛知道紫玉难做,“睿亲王妃若不见我,我便将紫玉带走。” “你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