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香趴在地上,眼泪‘唰’的掉下来,“娘?!” “我不是你娘!你也不是我女儿!知女莫若母,我女儿身上根本没有胎记!”廖冯氏突然爆发,整个人扑到元香面前狠狠揪住她前襟,“你到底是谁?我的女儿在哪里!” 元香这一刻才明白过来,所谓胎记是试探! 她没有直接回答廖冯氏的问题,而是求助般看向方云浠。 看到眼前场景,方云浠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! “廖冯氏,她就是你的女儿,那胎记一定是被人硬画上去的!”方云浠拱手看向关裕,“大人明鉴!我敢以性命保证元香腋下胎记是温县主所画,那胎记定能洗净!”M.. 元香看到方云浠这般说,顿时跪趴起来,“大人,民女冤枉,那胎记的确是温县主给民女现画的,就在刚刚,还有一个女人,好像叫沈宁!” 温宛没理方云浠跟元香,而是看向廖冯氏,“你的女儿已经死了。” 廖冯氏猛然抬头看向温宛,惊恐又绝望。 温宛拉过柳叶,“她不是你的女儿,但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你女儿生前所遭受过的折磨,就在前两日,我们在西市青窑找到巧秀,方云浠怕我们带巧秀与你相认,杀了她。” “没有!温宛你血口喷人!”方云浠眼看瞒不住,恼羞成怒。 一个时辰将至,廖冯氏忽感头痛。 她狠狠捂着脑袋,身体转向方云浠,眼睛里充满渴望,“我的巧秀不会死……你告诉我她没死!” 方云浠知道还没到穷途末路,她走向廖冯氏时温宛突然挡在她面前,背转过去,义愤填膺,“廖横父子杀她父亲,她又如何会善待廖横的女儿!巧秀这十四年过的有多惨?她瞎了一只眼,双腿被碾碎无数次!她被多少人糟蹋欺辱!这些都是拜方云浠所赐,你现在还要替她包庇罪行,你让巧秀在天之灵如何能安!” 方云浠猛然抬手想要对温宛不利,却被椅子上的郁玺良一把叩住手腕,“我没想到,你心如蛇蝎到这个地步!” 眼见公堂上真相即将大白,堂下战幕神色冷沉,再有三日他便能叫郁玺良彻底丧失意志力,再以药物摧其神经,他就能从郁玺良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! “郁玺良,你几次三番在公堂上攻击原告未免太过藐视公堂,你到底是不将堂上三位主审放在眼里,还是不将堂下御南侯放在眼里!”战幕突然起身走上公堂,“本军师倒要看看,你要对原告如何!” 战幕一动,一直装睡的萧彦瞬间跟打鸡血一样站起来,“军师啊,你好像只是听审,上来做什么呢?”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,战幕走上公堂的动作,惹的刑部公堂各路人皆动了心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