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吃呀!” 福婶摆摆手,“好吃也不能当饭吃,我可没这闲工夫折腾。” 桑桑只觉自己的东西没被认可,很是失落。 她当即道:“等我做好了,就给您送些,让您尝尝味道,到时候,您也一定觉得好吃的。” 福婶听了这话,心头都愉悦几分,只觉桑桑更加合眼缘了。 也不是贪她的这点子吃食,而是欣喜于她的这番心意,哪怕只是嘴上说说,自己听着也高兴。 福婶想到什么,忙问,“这些菜你们是上哪儿弄来的?” 沈焰这院子里,可没这些菜,而这西田村,除了自家,也没有哪家会愿意跟他来往了。 那这些是哪儿来的?福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。 果然,她就听桑桑老实回答,“是他早上到镇上买的,” 福婶闻言,顿时把脚一跺,一副气恼模样,“这些个东西婶子地里多的是,你们想要直接向婶子开口便是,哪里需要到镇上买?刚还说他会过日子呢,真是……” 沈焰正好把菜园子锄好了,扛着锄头进了院,福婶就逮着他一顿数落。 “阿焰,婶子要好好说说你,你有银子也不是这么花的。 以前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现在你可是有媳妇儿的人,以后过日子还是要精打细算着些才行啊。” 沈焰格外好脾气地点头应承,“知道了福婶。” 难得他这么老实听话,福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 她指了指背篓里的菜,“喏,这是婶子给你们送的菜,不值几个钱,但也是婶子的一番心意。 青菜放久了不新鲜,婶子就没给你摘多少,吃完了赶明儿婶子再给你送。 这些鸡蛋是自家母鸡下的,我们吃不过来。这几只河蛙是我家旺财昨晚上抓到的,也给你们尝尝鲜。婶子给你们搁厨房里放着。” 旺财便是福婶的儿子,春杏的大哥。 她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,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沈焰也没有推辞。 之前福婶也时不时来给他送菜,他已是习以为常了,不过这次拿得要多许多,沈焰只当是因为家里多了个人的缘故,并未多想。 沈焰并不白拿他们的,每回进山猎到好东西,他都会给他们家分点,他不喜欢欠人的。 这次也不例外。 他走到兔笼前,从里面拎出一只兔子,用绳子把兔腿绑了起来。 福婶从厨房里出来,他就将兔子递了过去。 “福婶,我刚猎到的兔子,给你们打打牙祭。” 福婶却是连连摆手,“不要不要,你上回给的半扇野猪肉还没吃完呢,这兔子拿回去也吃不着,平白养瘦了可惜。” 沈焰还要再说什么,福婶就虎了脸。 “婶子是真心实意来给你们小两口送些吃的,不是来你这儿打秋风的。 你身边好容易有了个知冷热的人,婶子替你高兴,但家里也没啥好东西,只能送些菜肉给你们,也算是给你们道喜了。 要是婶子再从你这里顺走一只兔子,那婶子成什么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