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星星,而且这个时节时常会有萤火虫飞来飞去。可惜,我好久没回去了,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去看一眼。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你也能有机会看到。” 叶夕雾怀念不已,她探出手,隔空抓了许愿灯,又去抓了那大月亮。 似乎是距离太近的原因,叶夕雾心中的惆怅便过渡了来,澹台烬也感觉胸口闷闷的,不松快,叶夕雾为了让他开心做了这么多,现在她不开心了,他似乎也该回报一二才对,不能总坐享其成吧。 可他该怎么做呢?澹台烬神情游移着,他四下看了周边,萤火虫寥寥几只而已,跟叶夕雾话里的那个地方区别就出来了,也许该让它们多一点,她应该也就能开心了。 思及此,澹台烬衣袖扫过,他的力量第一次不是作为打斗之用,而是另一种他觉得更为无用之事,就如同当初的见生符一般。但为了使叶夕雾感到开心,这又何妨。 莹亮的光芒仿佛是天上的星子坠落下来,填满了他们眼前的一切。也轻盈若空气中本就存在的尘埃,只是澹台烬使得它们忽然显现了身形而已,它们一点风就汇成了一条闪闪发光的悬河。 叶夕雾亦是很惊喜,一扫怅然的神态她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,尝试去抓取这些调皮的“萤火虫”。她拉着澹台烬跳下秋千,自顾自转了一个圈,旋动的裙摆纠缠起周身的“悬河”,似是为她穿上了一件奇异华丽的纱裙。 她高兴了,盘绕于澹台烬心中的沉闷感自然也就一扫而空了。叶夕雾留在他身边是可以开心的,他也有能力让她开心,那么说他是喜欢叶夕雾,也可以喜欢叶夕雾? 笼罩在华丽“纱裙”之下的叶夕雾向他飞奔而来,一下子扑入到他的怀里,“澹台烬,谢谢你,我很开心。” 她发上的馨香丝丝缕缕钻入鼻腔,香香的暖暖的,支棱起来的几根扎在侧颈上,痒痒的,澹台烬愣了好一会儿将手指放在她的背上,也尝试着拥抱了对方一下。 胸口涌起一股热流,他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躁动,比当时主动贴上叶夕雾的肩头更甚,也比以往每一次胸口处的麻痒更甚,这种感觉令他喜悦,眷恋,它告诉澹台烬,它是美好的,无比美妙的。 他也学着叶夕雾去抓了眼前的“萤火虫”,就像是视线跟随着当初的那只见生符里的紫蝶一般。 许愿灯上的圆早就有了答案,不论她是日,还是月,都早已成为了黑暗中的他向往而竭力追逐的那一束光亮。 …… “陛下,晨雨寒凉,您都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了,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,一会儿该上早朝了。” 廿白羽没明白陛下一直站在这里看什么,他一望过去,不就是一片湖水嘛,最多看见了半月湖那边的大秋千。 这时候他听得陛下笑了声,又笑了声,陛下好诡异的表情,要笑不笑的。廿白羽发表了疑问,“陛下,您笑什么?” 澹台烬没应,脸上又开始出现了那种诡异的笑容,他只得又道,“……陛下?” “没什么,想起了某个人而已。” 澹台烬说罢便转身离去了,留下廿白羽揣测,某个人?那只能是二小姐了,二小姐给陛下施了什么法术,怎么感觉陛下一天一个怪模样,搞得他还以为陛下中邪了呢。 翩然作为炽翼军的首领,来给澹台烬汇报军中的情况。她扒拉着手中的几张纸,眉宇间带着一股子倦懒道,“炽翼军本月食米二百担,青草一千三百斤,呃,干草五百斤,整牛五十头,整猪九十头,军容渐整,军纪良好,发生斗殴两起。” 澹台烬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