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她灿然一笑,“金师傅,正因为我们不是武人,以后怕不是没什么机会行叉手礼。在您教我们的时候,更得多行几次叉手礼,您快教教我们吧。” “行,咱们便先从这叉手礼学起。” 自此,吴耀耀和吴盈盈每日又多了一项行程。 她们年岁已大,金师傅又十分严厉,习武以来,吴耀耀和吴盈盈每日都累得筋疲力尽,吴耀耀更是回到了以往沾枕就睡的样子。 忙碌的生活中,时间过得飞快,科举的脚步渐渐逼近了。 这些时日,甲班学子都在埋头苦读。裴倾在各类小测中一直稳居头名,但不到最后上场,结果揭晓,一切都是未知数,裴倾亦不敢有丝毫懈怠。 常言道,骄兵必败。科举便是他们这些学子的战场。 考前所看的每一本书都有可能成为考试时解出生僻考题的关键。本朝第一次科举考试,没有先例可以参考,裴倾只能让自己尽可能地看更多的书。 吴耀耀的三哥这次也要参加科举考试。虽然才升入甲班没多久,但最近几次小测都进步神速,上次竟然侥幸进入了前十名,吴老爹高兴地恨不得当场摆席面,幸好被三哥劝住了,画饼到了科举考试揭榜以后。 这饼一画,本来只是试试水的心态就变了,也铆足劲地看起书来。 至于万年老二周麟,本来就一直在和裴倾暗暗较劲,而今见裴倾都每晚挑灯夜读,他更加要努力。可惜,不论他再怎么努力,都没一次在小测中胜过裴倾。 他算是看明白了,自己想纯靠学识把裴倾拉下第一的神坛很难,还是得在考试之前想个巧方儿。 科举前一天,清荷急匆匆地进来,“小姐小姐,门房递来了您的信。” 吴耀耀以为是裴倾考前又给自己写信了,开心地接了过来,“给我看看。” 接过来一看,封皮上却并不是裴倾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