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好好做,以后跟在他的身边,说不准还有出宫的机会。 虽然岑鸢鸢很想早点回家,但明显那个目标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有些遥远,如果在过长的有限时间里能过得稍微滋润一些,那倒也不错。 想到这,她更想要抱紧褚栩的大腿了。 一个不学无术的皇子不会被予以重任,更不容易被人给盯上,即便有其他皇子想要谋权篡位,也不会觉得他是个祸害。 褚栩看的长远,也比其他皇子的位置坐的更稳。 但就在岑鸢鸢逐渐接近永宁宫时,却忽然瞧见前面摇摇晃晃过来了一座轿子。 她连忙退到一边,将托盘往下放,同时也低下了头。 但不料,那轿子从她面前过去时,边上却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。 “停一停。” 岑鸢鸢心底一紧,果不其然立马就听见了那宫女接下去的话。 “你是哪个宫里头的,这手上拿着什么东西?” 岑鸢鸢的头低得更下了,“奴婢是南书院的,奉八殿下的命令去永宁宫送东西。” “是么?什么东西?” 这一次不是那宫女说的话,而是坐在轿子上的人。 岑鸢鸢有些好奇那人是谁,刚才隔得太远都没能看清楚,但现在还是遵守着礼仪没有抬起头来,而是毕恭毕敬地做出了回应。 “殿下说了这东西很重要,只能由德妃娘娘亲自打开。” “好大的胆子,你的意思是娘娘没资格过问了?”那宫女怒道。 “……” 岑鸢鸢简直想翻白眼,但还是礼貌道:“这是殿下的吩咐,奴婢只能照做。” “既如此,你便打开看看吧。” 上面坐着的人就像是没听懂她说的话一样,下了这么个命令。 岑鸢鸢愣在原地没动,边上的宫女便大步朝着她走来。 “怎么?月嫔娘娘使唤不动你吗?” 月嫔? 岑鸢鸢后台半步,终于想起来这人是谁了。 其实在后宫这么久,岑鸢鸢简单的娘娘小主都各有脾气,大多数她都不算太讨厌,但唯有眼前这一位一直让她觉得膈应。 倒也不是因为别的,只是在她做传菜宫女时,月嫔便时不时给她下马威,那时候她还只是个贵人,脾气便大到不行。 而且只是每日传菜的功夫,岑鸢鸢便见着好几次她打骂下人,手段虽然说不上残忍,但让人在寒冬深夜跪一晚上这种惩罚,也足够让人感到膈应了。 如今发现是月嫔以后,岑鸢鸢就更加不想和她扯上关系了。 虽然心底不情愿,但还是好不犹豫往地上一跪:“还请娘娘高抬贵手,奴婢只是负责传东西,若是让德妃娘娘和八殿下知晓您查看过,定会狠狠责罚奴婢的。”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是清晰的后怕,月嫔闻言却是冷笑一声。 “你被责罚,同本宫有什么干系?” 岑鸢鸢想骂娘,低着头翻了个白眼。 看见那宫女兴高采烈要将托盘上的画纸呈给月嫔看时,忽然福至心灵。 “娘娘且慢!” 那宫女的手蹲在原地,不悦的声音也传了过来:“娘娘只不过随便看一眼,待你送到以后不将此事说出去,又有谁会知道。” “话虽然这么说……”岑鸢鸢说到这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