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暂时就委屈下了。 她是懂得取舍的。 顾清辞回来,头发湿着,用帕子擦了半干就凑过去抱住了阮芷。 将阮芷手里的册子放在一边,把人放在腿上,拢在怀里。 不知不觉,顾清辞的身形已比阮芷大了一圈,完全能圈得住人。 顾清辞的脑袋放在阮芷肩膀上蹭蹭,吸吸香香的味道。 美滋滋。 “夫人,我明日要去当值了,卯时之前要到宫门口,寅时便要起来……”顾清辞跟阮芷诉苦,求安慰,声音软的很。 “要早起,便早睡,省的没精神。”阮芷拍了下顾清辞的脑袋说。 “夫人,睡再多没用,要亲亲夫人才有用……”顾清辞说。 “……”阮芷看向顾清辞,那神色可怜巴巴的,这是变着理由要亲亲呢。 谁让自己觉得她可怜呢。 顾清辞得了阮芷默许,便吻了过去。 吮了下唇,再吮上唇,然后舌尖撬开唇缝。 即使吃了解酒丸,还是有微微醉意,助长了坏心思。 寝衣的带子被挑开,阮芷还未察觉。 直到温热的手掌和皮肤相触。 乖乖的小兔子,雪白雪白,软糯糯的触感。 很快被挼的红了眼睛。 阮芷感觉自己被迫到了悬崖边上。 被掌控,失去了控制权。 她不习惯,也最怕的一种境地。 “顾清辞!”阮芷被放开了唇后,感觉到顾清辞的脑袋下移,用手捧住了顾清辞的脑袋,唤她的名字,试图严肃一些,声音却是软的不像话。 顾清辞抬眼,比小兔子的眼睛还红。 “姐姐,我想看看。”顾清辞开口说,声音带着恳求。 一声姐姐,阮芷感觉自己被蛊惑了。 手松开了。 某人说看看的,的确也是看看,不过,呼吸的热气打在柔嫩的皮肤上,鼻尖都要碰着皮肤了,让阮芷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按住的猎物。 被凑近着,随时可能一口咬住。 “明日还要早起。”阮芷实在遭不住,推开了顾清辞,坐起身,正色道,面色还如常,看着清冷,耳朵却红透了。 顾清辞有些晕乎乎的,又扑倒阮芷,脸埋在阮芷肩头,平复呼吸。 顾清辞脑袋里都是刚看到的情形。 若是不是这几日调养的好,她恐怕又要丢人了。 那画面这辈子都不会忘掉。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作,世界名画。 醉意的冲动,还有点理智控制,否则…… 每日在温柔乡里,这才是人过的日子。 过了好一会儿,顾清辞松开了阮芷。 虽然没做什么,但是出了汗,去擦洗了下再睡觉。 被顾清辞这样亲近,阮芷的睡眠也跟着好点了,随着顾清辞一起睡了。 寅时,也就是三点多时,顾清辞起床了。 没惊动阮芷,只临走时轻吻了下,然后小心翼翼的出去。 官服,官靴,官帽,佩刀,腰牌等,都是朝廷发统一发的。 洗漱后,穿戴好,梳好头发,还差半个时辰到卯时,顾清辞匆匆吃了早饭,就赶紧上马车赶往宫门口了。 先去侍卫处报到,侍卫处的副总管接待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