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它们在利用精神层面与埃西提交流。 德安娜敏锐地感知到了一切。 “埃西提。”德安娜走到他身边,“不要受到它们的蛊惑了,我会帮助你的,你可能要坚持着演完这场剧,不过放心——就像我之前对你说过,无论发生什么,神会护佑着你。” 埃西提对上了她坚毅的眼神,感受到了深沉的鼓舞。他擦干眼泪,重重地点了点头。 终于,熬过了长长的念账单时间,阿尔冈的女儿——昂皆利克,走了过来,埃西提照着剧本上的做法,给她介绍了婚事。 “皮尔贡先生的外甥,陶马·狄阿夫瓦吕斯,明天,他父亲就带着这位未婚姑爷来见我。” “我不赞成这种婚事,与其听您的,不如听我的——光您女儿就决不同意!”德安娜回答,见埃西提怒气冲冲地拿着拐杖走来,她按照剧本连忙跑到一边。 “什么?!混账东西!”眼看追不上,他故作气喘吁吁地靠在椅背。“我受不了了!昂皆利克,我快要死了。我不成了。” “咯咯,咯咯……”笑声从四面八方袭来,埃西提看见昂皆利克的笑容变得扭曲,只感觉她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。 “是啊,你应该早点死的。”什么东西在说话。 “比起你那才华横溢的哥哥,你什么都不是,埃西提,你真应该早点死的,或者说,代替你哥哥去死……”她的脸变成一摊烂泥,融化着,流动着,不断向下流淌。 “啊!啊!!!”埃西提尖叫着向后退去,却一脚踏空,地面也在融化,他被包裹在了黑泥沼里,只剩露出一个挣扎的脑袋艰难地呼吸。 “昂皆利克”从泥沼深渊的上方俯视他,她脸上挂满笑容,就像一个捕食者,在看一个在蛛网里,挣扎的蝴蝶…… “砰”有什么人在后面推了他一把,埃西提打了个寒颤,他的世界又重回正常。 杜瓦内特干咳几声:“先生,夫人来了。” 埃西提看向左边,贝利娜——阿尔冈的妻子走到他旁边。 “发生什么啦?我的好心肝?” “啊……刚刚,刚刚有人惹我生气!”埃西提不敢怠慢,“我的女儿,她快要把我气死了!还有这个女仆,她也怠慢我!” “好啦好啦,只是小事而已——来,让我把你的睡帽拉到上头,看你现在坐在椅子上,成了什么样子。不这样做,你一定会感冒的。”贝利娜把枕头围在埃西提的头附近,与此同时,他又听到了笑声: “咯咯……咯咯……你的哥哥已经,在刚刚死了哦,埃西提……你猜猜他是怎么死的?你猜猜看!”它们笑道。 “什么?已经死了?!怎么会……明明他……” “是啊……明明他早上还活着呢,可惜了,某人在照顾他,临走的时候,忘记把被子掀开一个角,露出他的头了……咯咯……咯咯,你猜猜他怎么死的,你猜猜看?”如同小孩般的笑声回响。 “我……不对……我明明没有蒙严他的被子,他的头还在外面!不……不是……你在说谎!不是这样!!!” “咯咯……咯咯……万一你记错了呢……你的记性一向不好,埃西提,你一定记错了……你的哥哥,就是被活活闷死的,而凶手是……” 突然间,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从后面盖在了他的脸上,埃西提只感觉冷汗倍出,“啊!!救命!!谁要杀我?谁要闷死我?!!”他慌忙看向后面,德安娜丢下枕头跑开了。 “行吧,为了让他清醒过来,我在剧中成了大恶人。”德安娜不满地撇撇嘴。 主神在一旁偷笑。 “您终于醒啦?” “有信徒为吾恢复能量,吾怎么不会醒?”祂骄傲地盯着埃西提,“多么好一个灵魂!可惜马上寿终正寝了,当然,他是吾等的。” 阿尔冈在最后死了?德安娜没看过剧,不清楚这种奇怪的结局安排。 一个小时后,经过多次换场,她们遇见陶马等人和昂皆利克关于婚事的拉扯,又来到阿尔冈和贝拉尔德的谈话,看着台上心静逐渐平稳的埃西提,使得德安娜清闲了许多,她松了一口气。 “人病了该怎么办?”埃西提问。 “一无所为,哥哥。”贝拉尔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