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平日里连寻常调查官都被医疗官骂得大气不敢出,更何况眼前这么狂野的3队? 包扎时,近距离下,祈行夜更仔细的看清余荼上的伤。 他不由咧嘴嘶嘶吸冷气:“你都没有痛觉的吗?这哪是一伤口,分是伤口上长。” 他光是看着都幻痛,余荼竟然只是眉头紧皱。 作战服撕下来时,后背的伤口已经被黏腻血液黏在布料上,被余荼猛地一拽,已经勉强止血的伤口顿时被新撕裂,大片的皮肤连带着布料被扯下来,红通通一片刺眼。 看得祈行夜头皮发麻:“姐姐诶!” “干什么?” 余荼不爽,鄙夷道:“你总不会还想着慢慢脱吧?” 伤口粘在衣服上,当然速战速决,长痛不如短痛。慢慢撕才更折磨。 祈行夜都麻:“那你好歹用剪刀剪开啊,你看看我这墙。” 他指着迸溅上一连串血迹的白墙,又指指已经满地都是的沾血碎布料和纱布,控诉:“搞得我家像什么杀狂魔分尸现场一样。” 余荼眨眨眼,指向头顶:“还有上面。” 祈行夜一抬头,顿时差点眼前一黑,背过气去。 怎么天花板上有啊! 造孽哦,这要是这时候来警察上,可真是说不清。 阿sir你听我狡辩不是……解释!真的只是因为我有朋友受伤我帮她包扎,我真的没有鲨啊。 ——Sir:你继续说,我在听:) “……把我这侦探社当旅馆算,怎么还要我赔上一笔装修钱?” 祈行夜幽幽怨念:“余荼你坏事做尽。” 余荼嗤笑,药粉罐砸过去:“赶紧包扎,不然你等我流血休克吧。” 到时候需要医院,更麻烦。 祈行夜叹口气,任劳任怨的站在余荼边,为她处理伤势,认真时的俊容有着寻常嬉笑怒骂时所没有的严肃沉定,手中动作熟练。 消过毒的薄薄手术刀在他修长指间转过,飞快的将伤口边缘已经被灼烧焦黑的烂肉割下来,仔细清理创口。 没有上麻药。 寻常来说疼痛到不可能忍受的手术,余荼只是自以为常的日常,她闷哼一声,手术刀划过肌肉带来的凉意疼痛令她晃晃,随即干脆拿起旁边的针织物,咬在牙齿间,防止自将自咬伤。 “诶!” 祈行夜阻止不能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的新衣服被当工具。 心疼钱:“刚买的呢。” 余荼翻白眼,甩出去一张黑卡:“我付。” 祈行夜:!什么霸总行为! 她好酷,我好爱。 他顿时乐颠颠收起黑卡:“谢谢余总,好一生平安。” 余荼:……你看看我现在这模样,好意思说平安? 但祈行夜虽然嘴上笑嘻嘻打趣不靠谱,手上的动作却极稳,乎常年经受训练的临床主刀医生没差别,呼吸间,将盘踞着余荼整后背上情况恶劣的伤口处理干净,仔细缝合后又撒上药粉,仔细包扎。 无麻醉进行手术,余荼已经疼到额前冷汗津津,放在膝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