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思友带着卢芳婷,堂而皇之的来到奉天张家,如此明目张胆的登门,真的是把张家的脸丢在地上踩。 张松昆的心中非常恼火,也只能打碎的牙往肚里咽,忍气吞声的笑脸相迎。 “杨大少能够光临我们张家,真是令我们这里蓬荜生辉,有失远迎,还请恕罪。” 他闭口不提卢芳婷,也是为了避免张木鹏尴尬,万一要是小不忍,必然乱了大谋。 杨思友毫不客气的开口:“张家主用不着这么说,我今天是恶客临门,要做的不是好事。 想必你们也知道了,昨天晚上外族蛮夷和青洪门的势力,被我们联手铲除,算是了结彼此之间的牵绊。 可以毫不掩饰的告诉你们,敌对联盟是铁少一手组成的,目的就是为了钓一条大鱼。 现在铁少玩腻了,不想再继续玩下去,所以很多东西就要了结,我们给铁少一份答卷。 他们都已经做完了,就只剩下我了,奉城张家跟着八岐畜生一条道跑到黑,出卖了自己的祖宗,家主觉得应该怎么办?” 张可安愤怒的吼叫:“我们只是追随主家的脚步,和八岐人合作赚钱而已,怎么就出卖祖宗了。 你们是欲加之罪、何患无词,想要动我们就直说,用不着给我们扣帽子,我们不吃这一套…。” 他巴拉巴拉的讲了一堆,明显是昨天晚上背好的,就是想要洗白,说什么也不背这个罪名。 卢芳婷摇着头说:“你的表现太让人失望了,黄、杜两家联合霍家,共同保下张家,但是也得有个牺牲品。 你就算是说出花来,也不能改变任何事实,更何况你们做过什么事情,大家的心里全都一清二楚。 很多事情做了就做了,认了就完了,没有必要那么狡辩,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,说不定会把事情变得更糟。” “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,究竟在说什么,就算你不要脸,也得考虑一下杜、张两家的脸面。” 张木鹏生气的看着卢芳婷,从牙缝里挤出话。 卢芳婷轻蔑的看着张木鹏说:“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,现在是思友的未婚妻,过一段时间就是杨家的少夫人。 你用不着这么看着我,这是铁少答应放过魔都张家的附加条件之一,不得不说铁少对朋友,真的没话说。 别说我和你之前只是有婚约在身,就是我已经嫁给你,现在这种情况,也得离婚跟思友在一起。 不是我欠你们张家的,现在是你们张家欠我的,你不要摆出这副臭脸给我看,你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。” 她这番话字字诛心,张木鹏被说的哑口无言,整张脸涨得通红,随后露出颓废的表情。 杨思友将这一切看在眼中,在心中暗自感叹,李希辰真是好眼力,这个女人如此蛇蝎心肠,的确是一个贤内助。 他咳嗽一声:“张大少要是没什么事情,可以返回魔都了,以后没事不要再出来,免得丢人现眼。” 张木鹏麻木地应了一声,晃晃悠悠的起身走出去,他这辈子算是完了,也就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人。 张松昆看着杨思友说:“尊夫人说的没错,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,甭管我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,能不能放过奉城张家。” 杨思友点了点头道:“可以放过奉城张家,但是不能放过你们张家,你们父子两个的命还不够,明白我的意思。” 胡燕芳在一旁插话:“我不是张家的人,想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情,我可不可以离开…。” “你当然可以离开,但是你肚里的孩子不可以,说起来伯父真是老当益壮,竟然还能留种。 你以为你们做的非常隐秘,但是非常可惜,伯父到底还是一个男人,不能给自己戴绿帽子。 她丈夫那方面不行,根本就不可能带给女人快乐,自然不可能留种,这是伯父唯一的败笔。” 卢芳婷笑着开口,直接就切中要害,张松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,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。 张可安扯着脖子大叫:“你们只有两个人,也敢在我们张家叫嚣,大不了和你们同归于尽。” 张松昆摇着头道:“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败,就是生了你这么个废物儿子,杨夫人既然敢这么说,肯定一切都准备周全。 不知道我们奉城张家的旁系,有没有没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