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中规中矩。钟羽的武力确实比安保要强上一些,加之他火气冒进,全力以赴,单单这一个安保确实很难挡得住他。
些刻他顶力往大堂更里边直冲而去,眼见着里边的两副桌椅也被打得稀碎,众安保正欲群起齐攻支援时,突然一个人影有如闪电般掠过打斗之间,钟羽只觉胸口一痛,顿时全身一软,斗力尽失,弓下腰去。
与此同时,那同钟羽打斗的安保亦被一股力量向后推行数步,苍忙收手,站住身形。
是谁?
钟羽捂着胸口直起腰来,下意识朝一个方向看去,只见禾汐站在双方之间,一脸淡漠。
见到是禾汐,钟羽不由得挺了挺腰杆,大声道:“你休要多管闲事,你们晨星楼藏有掳人之徒,我不过是来救人而已!”
对于大呼小叫的钟羽不以为意,禾汐异常平静的看向他,眼底神色温冷。
“你要找的人,在我手里。”他道。
“什么?”钟羽面露惊异,难以相信禾汐的话,“话不能乱说,说了就得负责!”
禾汐微微垂眸,他似乎并不想同钟羽说太多话,只想简明扼要,“她叫依水,是个女孩。”
钟羽神情一愣,“你说真的?”
“是的。”
至于事件的来龙去脉,他不想提及,那要说起来,且能说到钟羽听懂接受,太麻烦,不如不说,就这样吧。
果然,钟羽听了他这般回答后,面上本就对他生有的嫌厌之意明显加深,这会儿更是跳起脚来指着他鼻子道:
“牧禾汐!你平日里自命清高,目中无人也就算了,没想到竟还是这种人,你平白无故悄悄摸摸地掳走良家女孩有何用意,依水现在在哪,你赶紧放她出来,你最好没对她怎么样,不然我今日拆了你的晨星楼!”
钟羽这番话一经出口,在场围观的宾客们不禁唏嘘一片。这话什么意思,难道如牧家二公子这样优秀的人物,也免不了要做强抢良家女孩这样的丑事么?他图什么?
晨星楼围上来的伙计和安保们亦是来回回望,深感不解。
禾汐神色漠然,似有一抺淡笑划过他的嘴角,他抬起手来,将钟羽直指自己的手掌推移开去,一双如冰湖般沉静的眸子盯着钟羽,“若是要有什么,你现在才来,也晚了。”
钟羽一惊,“你说什么!”
“你既然如此着急她,又为何没能保护好她,让她给人掳了来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钟羽盯着禾汐,有些听不懂他说的话。
“我不知道你同她是何关系,但我要告诉你,至今日起,她将会与我一起,待在我身边,你可以来寻她,但不可以带走她!”
此时围观的群众暗暗松下了一口气,他们听这二公子话,倒是有些明白了,这钟羽嘴里提到的女孩好像并非二公子所掳,或者至少并非二公子意愿所为,如此倒也迎和了他们心目对这牧家二公子的期盼。
然而钟羽此刻关注的已然不是这个点,而是——
“你休想,我不可能放任依水留在你身边!”
牧禾汐几时也看上依水了?钟羽吓得背后冒出一身冷汗。
他十分清楚,依水哪能在禾汐身边长待,禾汐是什么人,对于女子来说,那就是穿肠毒药,一旦沾上,便会无可救药。
他同禾汐同住一座城,平日里也是街头不见街尾见,虽然他方方面面都不服气禾汐,但他又不得不承认禾汐的优秀。
他本就求娶依水困难,再让她与禾汐如此接近,朝夕相处,那他的求爱之路又怎还有希望可言?
不可能,坚决不可能!
钟羽紧咬着牙,对峙着禾汐,准备